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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简撇了撇头,不说话了。
很想反问张恺这个夜店小王子,至少叶珈成不玩夜店!
好吧,她护短了。
青林市这边事情处理差不多了,张恺今晚心情轻松。
他打开三分之一车窗,湿冷的空气立马灌入车厢,想到易霈怕冷,赶紧关上。
望了望旁边自在开着车的时简,张恺想到今晚叶公子时不时撩起的眼神,总往他和时简这个方向飘,总不可能是在撩他吧……
“时简,你是a城人吧?以后还是找个a城男人好啊。”
张恺说起来,“最好是知根知底那种,大家都认识,聊得来。”
时简:“……”
知根知底?这世上对她来说最知根知底的人,就是叶珈成了吧。
张恺真诚说起来:“不过千万不能找花心的,尤其是叶珈成那种,高门子弟,容易受伤。”
其实易总也不好,豪门事情多。
时简:“……”
张恺又强调一下:“男人,真不能找花心的。”
张恺唱得是哪一出!
时简幽幽地,回击来一句:“听张特助的口气,张特助似乎被男人伤害过了呢?”
“噗!”
张恺捂着胸口。
太过分了!
这世上哪个男人能伤害他,除了老板。
时简不罢休,又来一句:“张特助每天除了管我事,还管我嫁啊,是不是管得太多了?”
张恺:“……哎哎!”
他为她好好吗?
时简真觉得张恺烦人,直接告起了状,当着张恺的面,对后面的易霈说:“易总,你说张特助是不是管太多了?每次还特无聊那种。”
问完,时简偷偷扯了扯嘴巴,她好像真的太没大没小了。
挤兑自己上司就算了,还找老板一起挤兑。
不过,每次她和张恺这样没大没小的说话,易霈听着都还挺愉快的。
由此推算,易霈是一个正常年轻人,偶尔也需要人在他面前说笑。
果然,坐在后面的易霈轻轻笑了一下,回了她:“嗯……的确有点。”
时简笑嘻嘻,睨了张恺一眼:易总都说你烦人了,以后注意点!
张恺:“……”
时简回到酒店,已经夜里九点多了。
穿着白色软底拖鞋立在卫生间手洗内衣内裤,一双手都是肥皂沫儿,一根头发使坏地落在她鼻尖,痒痒的。
她伸手拨了一下,不小心鼻尖沾了泡沫,白白的一点。
她对着镜子看看,好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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