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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喆走后,杨凌到底没有再睡着,她起身关好门,躺在床上,仔细回忆昨夜的一切,一个人翻来覆去了一会,终于起身洗漱。
杨凌平时总是暗自埋怨自己的姨和男人一起时发出的声音太大,搞得四邻不安,这会想想,好像自己昨夜也忍不住叫了好几次,可是自己想忍,却忍不住的,所以杨凌这会就有些羞于见令小泉。
不过也凑巧,令小泉今早竟然早早起床了,不在家,这让杨凌长出一口气,省却了见面的尴尬。
杨凌洗漱完,将冯喆给自己的银行卡拿好,将床重新铺了一下。
床上昨夜疯狂所留下的痕迹太显眼,杨凌揭了床单,整整床,抿抿嘴唇,关好门就去街上。
她决定了,要给冯喆好好的买床被褥床单被罩,她要将冯喆这个小的可怜的屋子彻底的整理一下,而这一段因为做“卦托”
,冯喆给自己的酬劳也不少,所以她不会用冯喆卡上的钱,唯独可惜对这个城市还是太不熟悉,否则买了棉花,就亲自给冯喆做床夏天盖的薄被子和身底下铺的褥子来,那比买的要好用的多。
杨凌也没走多远,在附近几个大商场转,买了一条纯棉的床单,纯棉布吸汗,睡上去还舒服,还给冯喆挑了一条毛巾,因为她看到冯喆屋里挂的那条毛巾虽然干净,可几乎没有了毛,显然不知用了多久了。
就这样,竟然用去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,杨凌决定先回去,将冯喆的枕套什么的洗一下,再有家乡的女人都有将结婚初*夜的床单收拾起压进箱底珍藏的习惯,不知冯喆,会怎么看待自己的这个举动……
杨凌胡思乱想着,忽然有人在身后叫她,回头一看,是赵凤康。
赵凤康走到杨凌身边,眼睛又瞅瞅周围,低声说:“你去哪了?你姨呢?”
杨凌还没回答,赵凤康又问:“冯喆去学了吧?我没见他回来。”
听赵凤康说冯喆,杨凌情不自禁的脸上发烫,赵凤康却没等她回答,伸手扯着她的衣袖将她拉到街边的僻静处说:“出事了!
咱那里刚死了个人。”
“啊!”
杨凌一脸惊讶,赵凤康皱眉说:“别一惊一乍的,自然点!
警察这会已经将咱那一块给戒严了。”
“死人了?谁死了?”
赵凤康点点头:“就你姨隔壁那个女的,被人捅死了!”
“小山!”
赵凤康点头:“就是小山。”
小山被人杀了?杨凌一阵胆寒,问:“我早上出来还见她的,怎么回事?”
“谁知道怎么回事!
咱们那幢楼里住的人,哪个身上没点故事?这会不死,也不知会死在哪。”
赵凤康摆摆手:“你这会别问来问去的了,赶紧找你姨,见她就叫她别回去了,有多远走多远,换个地方躲一阵子。”
杨凌不解的问:“你是说我姨杀的小山?”
“你胡扯什么!”
赵凤康不耐烦了:“你姨和小山无冤无仇的,割小山脖子作甚?你姨是吃哪碗饭的,她有杀人的胆子?”
赵凤康的话让杨凌明白了一些,赵凤康恨铁不成钢的说:“冯喆那小子恁聪明,就差长尾巴变猴了,怎么有你这样的笨媳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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