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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不必多说,且说邢李二人打地下室出来,一路畅通。
路过值班室瞅了瞅王大爷,鼾声如雷;路过关卡更出奇,望风的人皆不在。
至此两人皆同意各自回家睡一安稳觉,养足精神再来,当然这事都是邢跃进提议,因他认为,林思欣一时半晌不会出事。
史明知却忙得很,匆匆忙忙嘱咐过望风人员,屁都没功夫放便忙不跌来回华促霄。
华促霄听了大怒,叱道:“你是干什么吃的,软蛋一个是不是?不就是一个佘来旺一个李来耸,你和王大爷两个还搞不过,这就算了,原是他们在明,你们在暗,随便一个法子也让他俩吃不了兜着走,退一万步讲,一把锁把院子门锁起来也行啊!”
史明知听了不仅不懊悔,反而乐得笑翻了天。
因道:“这多没趣啊!
一苍蝇拍拍死苍蝇还脏了苍蝇拍,咱们不玩则已,要玩就玩到底,既打死了苍蝇,又不腌臜苍蝇拍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猫盘老鼠要慢慢盘慢慢玩,玩累玩死死吃起来才有味吗?”
华促霄听了不禁窃笑,冷冷的眸子终于透出一抺轻松,只一霎那便又恢复原形。
“你打算怎么玩?”
“当然先玩小的了,然后再到大的。”
“你是说先动李来耸,尔后佘来旺?”
“这就是了。”
华史二人密谋一定,便准备准备来了李来耸所住的小区,虽不知李来耸家住何处,但大概位置也行。
故华史二人坐在车上窥视街道一刻都不放松。
一时佘来旺摩托车开来,李来耸跃下,客套话道毕,佘来旺驶开,李来耸便独自往家去。
原本计划李来耸回了家再去,可华促霄哪能忍得下,发动引擎便向李来耸冲来。
史明知大叫:“华总,这是干什么?”
华促霄扭曲着脸,憎狞地狂叫:“干什么,我要这小子死。”
史明知急得直说:“华总冷静点,不要这样……”
“冷静点,冷静不了啦!
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郎,对他再好也是白搭。”
话虽这么说,但车头撞上李来耸的一霎那,华促霄还是本能地踏了刹车。
李来耸正洋洋得意,心忖下一步再顺淌顺水,他的发财梦指日可待,因佘来旺今儿吃穿用,李来耸尽收眼底,不愁没有旺运之时。
正美时,不想一个车影一闪而来,虽李来耸想躲,但却已来不及。
因突如其来,发现时己近不起五米,算李来耸反应的快,但还是被撞出老远。
意识“咔嚓”
一下丧失,什么都记不请。
等李来耸意识恢复,他这才发现,手脚已被人用绳索困住,且暗无天日,连气喘上都亦困难。
七挪八挪,东碰西撞,侧耳静听多时,李来耸彻底明白他被绑架,被人扔进后备箱。
一时车子停下,后备一打开,原来面前两人不是别人,一个是华促霄,一个是史明知。
刚想扯开嗓子喊救命,谁知口中已被人用臭袜子塞住,口张了张却连一个音都没送去。
如此折腾一两次,知徒劳便不再张口了。
华促霄一旁骂骂咧咧,史明知却好心功慰,且一面劝,一面用解开脚下的绳子。
李来耸鼓着腮帮子直吱歪,史明知会意,不吱声不叹气拽掉臭袜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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