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冲完澡,司徒苗套着一件白衬衫回客房,床上赫然是某人欣长的身影,正背靠枕头,一副恭候多时的模样。
“你在我房间做什么?”
司徒苗揉发的手一顿。
卢眼扫了她一眼,“你怎么穿着我的衬衫?”
衬衫的长度只及大腿,司徒苗单手不着痕迹地往下扯了扯,“这不是上次我穿的新衣服么,虽说是你的,但你又没穿过。”
她那扯衣服的动作卢颜早看在眼里,她浑然不知这举动有多性感撩人,司徒苗接着说道,“还没说你怎么在我房间呢。”
“这个,”
卢颜别开头,往床边的桌上一指,一碗棕色的汤药冒着袅袅的热气。
是调养身体治疗失眠的药,司徒苗准备上前去拿。
“别过来,”
卢颜阻止她。
司徒苗不解,“怎么了?”
“我先出去。”
他说道。
不懂他这反应是为何,司徒苗将他上下打量,见他白皙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色,神色略微古怪,想起自己游戏比赛输掉的事,司徒苗存了要报复一把的心思,偏不让他如意,“先别急着出去,等我把药喝了,你正好帮我把碗带走。”
说着她往前走两步,卢颜再次阻止她,“你别过来,我先离开……等会我回来帮你拿碗。”
“不行,那多麻烦你。”
司徒苗靠了过来。
“我不怕麻烦。”
“可我不喜欢。”
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要起身的卢颜按回床上,居高临下地直视他,“除非你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
卢颜被她按住了两只胳膊。
“说让我……”
她乌黑的直发披散在肩旁,透过一层白色的衬衫布料,她的身体几乎是若隐若现,她心里顿起一个损点子,脸上挂着淡淡的坏笑,她全然没有发现此刻两人的动作有多暧昧,竟还压低身子在卢颜耳畔呼气般地说道,“说让我饶了你。”
话刚落,卢颜倒吸口气,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这次换他按住她的胳膊,浅笑地问,“你说是谁饶了谁?”
“你放开……”
司徒苗可不罢休,挣扎几下要重新掌握主动权。
“不要再动,”
卢颜这声有些嘶哑和陌生的语调,令司徒苗安静,她已经感觉自己腰上,有硬物抵住了。
明白发生了什么后,司徒苗脸红得欲滴血,却佯装冷静地说,“你可别冲动,作为一名大学生,我们要具备基本的忍耐力……”
“你是政治老师吗?”
卢颜哭笑不得地打断她,“你保持不动,一会便好。”
她只穿了件衬衫,他因为在家上衣也只穿了件简单的灰色毛织上衣,这样上下的姿势保持着,卢颜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人儿的体温,还有手触及到胳膊的那丝滑感。
静静地等待一会,司徒苗忐忑地问他,“好……好了吗?”
她脸一红,衬得肌肤白得剔透,她哪敢直视卢颜,偏过头在问,露出的脖子曲线优美得让人赞叹。
室内暖色的灯光此刻又为她增添一抹风情,卢颜眸子一深,克制的耐力终于崩溃,他嗓音沉沉地道,“抱歉,我忍不住了。”
于是,他径直地吻上那勾人的脖颈,呼出的粗浊的滚烫气息,仿佛一缕缕要将司徒苗燃烧殆尽。
司徒苗伸手想推开他,她只觉卢颜的眼中好似有光,亮晶晶的像夜色里的一颗星辰,她就像被他盯上的猎物,即将被吃干抹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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