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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连山脑袋抽痛,真不知道是老毛病犯了还是被冷金旗气的。
冷金旗拿着吴连山的名号跑到吴桓这儿来参与案子,还私自行动去green
been抓捕带枪嫌疑人…更别说,吴连山发现冷金旗还动了他的配枪。
李阅川可不在乎这些,他这段时间因为某些事和吴连山有分歧,看到吴连山的徒弟不省心,他乐得很。
但吴连山和他说:“冷金旗一直带着李山查案。”
稳重的李局也坐不住了,跟着吴连山后来兴师问罪。
…
“你知道为什么雕塑藏尸案结案了吗?”
吴连山背对着冷金旗,压着怒气缓缓开口,“是我让施向东这么做的。”
真是师傅?
“为什么?”
冷金旗抬起头,疑惑地问道。
李阅川没有说话,其实是他拿着吴连山的名号让施向东逼冷金旗结案。
他看向负手而立的吴连山。
他同吴连山十七岁就认识了,到现在也有四十多年了,若说真的因为一点争执而老死不相往来,那是不可能的。
但这次的事非同小可。
即便知道是逃不掉的,但李阅川仍是不愿接受,可是他不愿接受…不代表事情就不会发生。
李山还是入局了。
…
半晌,吴连山才开口:“我去津州市,本以为就是你办的一个普通案子,但那些扑克牌的出现非同小可。”
他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场行动,那些死去的兄弟,燃烧的大火…还有…漫天的扑克牌。
那个犯罪组织同他斗了三年,最终以组织头目黑桃的死亡结束。
可死不见尸。
最好的结果就是黑桃真的“死了”
,带着他的团伙“销声匿迹”
。
最坏的结果,就是…
但现在还不是告诉小辈的时候。
…
吴连山胸膛起伏着,他虽然生气,但更多的是担心冷金旗。
真是两眼一睁就是干。
“这个案子不是不查,是不需要你单枪匹马去查。”
吴连山转过身,语气恢复如常,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李阅川。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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