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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大事儿,只是海姐姐归家,要人开了正门才肯进,老爷因此有些不开心。
若不是这个,姐姐就和我一起来给大小姐请安了,还请大小姐不要怪罪。”
莺姨娘恭敬答道。
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严清歌对她一笑,承情道:“如意,再去库里拿一匹料子来,给柳姨娘也捎去。”
然后拍了拍莺姨娘的手:“若是只给你料子,不给她,她可不就以为我生了她气么。
我可不是那等小气的人儿。”
两下里谈笑晏晏,互相作别。
严清歌回到屋里,脸上挂上冷冰冰的笑容,对如意道:“如意,我要去父亲院里,给我换衣服。”
海姨娘什么下三滥身份,还想从正门里入。
严松年这个糊涂东西,别真的答应了,到时候就有的好看了。
莺姨娘刚才过来,哪里是真的要料子做衣服,就是为了通风报信。
严清歌利索的换上一套颜色稍微暗淡些的大衣裳,看着颇为庄重,铁青着小脸去寒友居。
才走到半路,就见严松年带着一行人,快步的朝外走。
两边恰恰撞在一起。
严清歌一看见严松年,就摆出个甜甜的笑容,上前行礼:“父亲大人,你要去哪里?女儿才说要去你院子里呢。”
严松年止住脚步:“你先回去吧,我到前面有事儿,有什么明日再说。”
正这时候,严喜满头是汗跑过来,神色尴尬:“老爷,海姨娘刚才强要进来,和人打起来了。”
严松年一听,怒道:“怎么回事?”
话才落拍,就见一个男子衣袍翻动,大跨步越走越近。
他锦衣皂靴,头戴高冠,几步走到严松年跟前,怒气冲冲看了严松年一眼,往他怀里扔了样东西,道:“严府就是这么待客的?后日是我弟弟拜师宴,请柬本王放下了,严府爱去不去吧。”
严松年吓傻了眼,蹬蹬后退两步,张大嘴巴看向前面:“那……那可是炎王爷。”
这情形一看就知道,海姨娘刚才冲撞了谁。
严清歌心里暗爽,面上却忧心忡忡道:“瞧着像是,我只见过他们家的小王爷。
父亲,我们快跟上给炎王爷赔罪呀。”
说完一拉严松年衣袖,一马当前跟着炎王爷脚步去了。
严松年醒过神,也顾不得女子轻易不出内院的规矩,带着大女儿风风火火跟着炎王爷去了。
到了大门前,只见好一派热闹景象,门口翻倒了三辆马车,还有一匹拉车的马生生被砍掉头,倒在地上,喷出的鲜血染的地面似血海一般。
海姨娘和严淑玉衣服凌乱,滚得满身是血迹泥土,坐在门前台阶上,哭天喊地。
七八个手持钢刀,虎视眈眈的家将,脸色冰冷站在门前。
他们身前一个小童,手里拎了条长鞭子,耀武扬威的在空中耍出“啪啪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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