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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阳光静谧温软,透过白透的玻璃窗落进房内,将不大的房间涂上了一层梦幻般的温润白光。
这是一间女孩子特征明显的房间。
四面的墙壁上贴着鹅黄色的壁纸,地上铺着棕黄色的木质的地板。
靠窗的书桌上略显凌乱,上面有白色外壳的笔记本,几本厚薄不一的书,插着五颜六色的笔的兔子形状的笔筒,奶白色的台灯,圆形的镜子,几个大小不一的手工制作玩偶,还有几袋明显没吃完的零食。
右边靠墙的位置是个两层的衣柜,上面一层约半人来高,两边装着玻璃门,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挂着的颜色不一的衣服,中间是两层的凹槽,里面整齐的码着各种封皮的书。
下面一层是抽屉带着两个小柜子,从那没关紧露出的一条裤腿的柜门缝隙来看,里面应该是裤子之类的。
衣柜一侧靠着墙,一侧钉着钉子,上面挂着一幅网球拍。
衣柜旁边则是一个简易的衣架,上面挂着两三个款式不一的女士包包,还有几件厚薄不一的衣服。
旁边还有一个一人来高的穿衣镜。
房间的左边靠墙位置放着一张单人床,床里面堆满了各种布偶,形状不一的兔子居多,还有一人高的系蝴蝶结的棕色毛绒熊,两三个款式不一的蒙奇奇,阿拉蕾的娃娃也有两个。
此时在那床的中央,一个抱着穿粉色印花衣服兔子布偶的女人正在呼呼大睡。
“唔……”
似乎是被那落到床头的阳光给刺到了眼睛,她一手搭着自己的双眼,有些不舒服地低声哼了一声,慢慢转醒。
却在清醒过来后立刻抱着头哀嚎了一声,“嗷,我头怎么这么疼!
!”
脑袋好像被人拿了把锤子在不停的敲,又是头晕,又是炸裂一般的疼。
这种疼痛实在陌生,她除了抱住自己的脑袋呻吟了几声,毫无办法。
有些痛苦的从床上爬起来,被子从身上滑下来,露出身上穿着的奶白色睡衣。
“唉?我怎么穿了这件睡衣?”
她一手揉着太阳穴,有些迷惑的嘀咕。
这睡衣是她几年前买的,她都不打算穿了,扔在柜子里,原本等什么时候有空拿去扔掉的,怎么会又被翻出来了?
想到睡衣又不由想起昨晚的事,记忆的最后是那个九号公馆五光十色的灯光,至于其他则全是一片混沌。
估计是个赵医生送她回来的吧。
要不然以她那醉的人事不知的情况,肯定是没办法自己回来的。
至于夜承,她是完全没想过那个男人会送她回来的。
不过那个赵医生是怎么知道她住这里的?
带着满心的疑惑从床上下来,正好嗓子干的难受,她抬脚拉门出去想要去倒杯热水。
门刚拉开,就看见自家老爸老妈端坐在客厅里,板着脸,一副打算要三堂会审的表情看着自己。
“爸妈,怎么了?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?”
看见她出来,急脾气的林妈妈当下就忍不住以质问的口吻逼问道:“你昨晚干什么去了?为什么弄成那个样子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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