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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执庭。”
连兮微人未至,声先到,没在竹林中见到徒弟,直接推门往屋里走。
耳边听到水声的同时,执庭的声音从门后传出来,“师父稍等。”
连兮微明了的哦了一声,抱着剑脚下一转,纵身跃起,坐在了廊下一株凤凰木枝桠上。
凤凰木正在开花,鲜红的花冠盖满了整棵树。
伸手接过一朵飘落的红花,连兮微把玩了片刻,一放手,那片鲜红就被风带到了廊下,恰好落在打开门的执庭脚下。
“师父手下留情,这株染谷凤凰木才刚种下没多久,它的枝桠还很脆弱。”
执庭推门出来,一眼见到坐在枝桠上的师父。
连兮微起身,落在廊下,挑眉道:“乖徒儿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执庭:“哦?”
连兮微:“以前你可不会将一棵树看得比师父重要。”
执庭:“那为了表示执庭现在依旧最看重师父,只能砍下这株凤凰木,以此来表明心迹了。”
说着,他便要动手,连兮微赶紧将他拦下,“唉,为师与你开个玩笑罢了,何必当真。
说来,这大白天的,你怎的躲在屋里沐浴?还弄得这一身的熏香?”
她这徒儿不知何时起,在装扮方面就越来越讲究,倒也不是说非得穿的多么精致,而是他的穿着时时刻刻都很得体,让人看不出一丝不妥帖。
今日大约是她猝然来访,难得见到了徒儿这一身刚沐浴过后的样子,散着发敞着外袍,衣带也是随手一系。
“不小心沾到了污迹,所以清洗一番……师父为何这般看我?”
执庭掩了掩衣袖。
连兮微笑了笑:“看我的徒儿越发丰神俊朗了。”
说完,她走下竹廊,“师父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没有处理,便先离开了。”
离开执庭的青竹里,连兮微冷下了脸,直往山脚下走去,见到那守峰的几位弟子,他直接问道:“今日可有稀客来过青竹里?”
那几位弟子互相看看,摇头道:“并无。”
有一个弟子见连兮微表情不好,小心的添了句:“虽无访客,但有一个童子送来了南峰渠长老的邀帖。”
“渠长老,哼。”
连兮微冷哼一声,人眨眼消失在葱笼绿意中。
瀛洲仙山虽说名为仙山,但其实并不小,是由许多大小山峦链接而成。
她的父亲是瀛洲仙山之主,但因为醉心剑道,多年不曾理事,瀛洲中还有几位峰主并长老,管着众仙山弟子。
人多难免就有一些争斗不合,而瀛洲内部的矛盾,几乎有一半都是因为南峰的渠长老。
渠长老的辈分高,经常仗着辈分摆架子,脾气不好又自我,最可恶的是他一心护着自家那个不学无术成天作乱的孙子渠乘。
连兮微曾因为收拾那个龟孙子被渠长老记恨,最后还是因为其他几位峰主劝解,连兮微这才暂时偃旗息鼓,不跟他计较。
前些时候回山,连兮微听说渠乘那龟孙挑衅上了则容和则存,本来准备前去为徒儿讨个公道,但是三个徒儿都劝她,再加上她还有事在身,便暂时作罢了。
可这回,她当真不准备放过那龟孙了。
今天回来的时候,便听到山门前有南峰弟子提起南峰发生了一场对战,渠长老的大弟子鸣刀和人打了一场,起因似乎就是因为那个渠乘又惹了事。
她本还没有想到执庭身上,只不过一见到执庭模样,她就察觉到了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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