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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下车的动作,他四处张望,直到看见凉亭里的身影,脸上喜色尽显,急忙往那边跑去。
“父亲。”
安仲柏急声大呼,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愧疚,他上前跪下:“孩儿无能,未能达成父亲所愿,还请父亲责罚。”
安明玧伤势未愈,此刻还脸色苍白,看着十分虚弱。
“起来吧。”
他坐在石凳上,叹了口气,轻声道:“此事怨不得你,是为父思虑不周。”
“父亲……”
“起来吧。”
安明玧打断他想说的话,抬眸看向前方,宁绝正缓缓走来。
“殿下,可好些了?”
他问的是他的伤。
安明玧神色复杂,看着他欲言又止,他不明白,为什么宁绝要一边对付他,一边又拯救他,明明他可以抓着自己去安承权面前、启安帝面前邀功领赏,又或者,直接杀了自己以绝后患……
以他们之间的立场,以宁绝果决的性格,这两种方式才是他最应该选择的。
而现在,他不但违抗了圣令,打破了自己的原则,还一错再错,私自放了本应在暗牢里的安仲柏……
难道他就不怕事情败露,给自己招去杀身之祸吗?
“宁绝,你真想好了要这样做吗?”
他很是不确定的问。
宁绝停步在凉亭之外,他没有上前,两人隔着几步距离,他笑着,颔首说道:“宁某有亏于殿下,今日还清,往后就两不相欠了。”
之前种种欺骗算计,他用安仲柏和安仲贤两条命来抵。
安明玧捂着腰间伤口站起,双唇嗫嚅许久,他还是犹豫着问了句:“若安承权问起,你要怎么给他交代?”
“这就不是殿下该关心的事了。”
宁绝说:“我答应殿下的事情已经完成,希望殿下也能遵守承诺,离开潞城,走得远远的,再也不要回来。”
不管他们去哪里,不管以后做什么,潞城都不会再成为他们的归属地,他们也不再是三殿下和燕王孙。
安仲柏扶着安明玧,脸上有失落也有不甘:“父亲……”
他想说点什么,安明玧却摇摇头制止了他。
抬眸,他看向宁绝:“你放心,我说到做到,以后不会再踏足潞州四城。”
“以殿下的才能,无论身处何地,将来都会有另一番风采。”
宁绝拱了拱手,由衷道:“宁绝在此,预祝殿下,此去一帆风顺,否极泰来。”
撇开立场问题,他们之间本没有什么仇恨,只可惜,天意弄人,他们走了相反的道路,就注定没办法成为朋友。
“宁绝,我不会谢你。”
安明玧沉着眉说:“如果以后见到,有机会的话,我还是会想办法杀了你的。”
“我知道,但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。”
宁绝转身,边走边说:“希望今日是最后一面,殿下,后会无期。”
后会……无期,此生不见。
竹影飒飒,清风卷去所有尘埃,遮掩了他来时的路,也洗去了他归途的身影。
望着他没有丝毫留恋的一步步离开,安明玧张了张嘴,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直到他上了马车,再没回头看一眼,他才喃喃说了一句:“宁绝,后会有期。”
后会有期,望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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