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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大的悲伤席卷全身,泪水流下,带着苦涩的滋味。
老人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活力,刚才还精神抖擞的姿态,一瞬间就消散无踪。
安明玧略有不忍,安禹劭却在此时执刀怒斥:“三伯父,你就非要活活气死祖父才甘心吗?”
“你害死大伯父,虐杀二伯父,如今又拿姑姑的死来刺激祖父,你难道就真的没有心,非要我们所有人都痛不欲生才行吗?”
他的质问带上了哭腔,显得那么正义。
安明玧眼底刚浮现的不忍又淡了下去,他一个冷眼扫过去:“我没有心,你的父亲就有吗?如果不是他先提起……”
“我父亲是有口无心,若你没有做那些事,他又何来言语?”
安禹劭厉声打断,安明訾也一副后悔的神色看过来:“平召,住嘴,不得对长辈无礼。”
“父亲……”
安禹劭愤愤不平道:“您究竟要忍让到何时,难得您忘了您的腿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安明訾大喝一声,少有的显现出了怒容:“长辈之事,岂由得你置喙。”
“……”
满腔言语被堵在了喉咙里,安禹劭双唇微张,脸上委屈极了。
这两人演技精湛,跟唱双簧似的,宁绝一个外人都忍不住想笑。
“就他们这品性,你真放心把亲儿子丢在这里?”
他声音很低,只有近身的人能听到。
安明玧没说话,不远处,安仲柏被七八个人守着,即便无法动弹,他们的刀也不曾放下,时时刻刻架在他脖子上。
周围将士时刻警惕,哪怕院中变故不断,那墙上架着的箭矢也丝毫不减,在这种情况下,即便是他,想要带一个浑身瘫软的人平安离开,也绝非易事。
如果可以……
“就算你挟制了我,今日你也没法带大公子离开。”
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,宁绝提醒道:“我的侍卫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,一旦你松了手,这府里府外几千人,能把你们父子踏成肉泥。”
而他若是死了,那城外营地里的安仲贤也会不保,安明訾父子不会放过他的。
天乾跟狩猎的鹰一样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,就算已经对宁绝心存戒备,安明玧也无法否定他话中的事实。
除了安承权外,面前几人都没放下手里的武器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这些话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?”
他收紧手指:“我可能会直接杀了你。”
若是注定逃不掉,他肯定会拖着对方一起下地狱。
手腕上的力道越来越重,那纤细骨头好似要被捏碎了一样。
“一换三,殿下觉得值吗?”
宁绝没有丝毫畏惧,浅笑道:“殿下明明可以离开潞城,先安顿好小公子,再想法子救出大公子……为何,就偏偏要选最不值当的那条路呢?”
他可以不惜命,但他两个儿子还年轻啊,蝼蚁尚且偷生,你又何必轻言放弃?
安明玧沉默了,看着被安承权搀扶,依旧沉寂在悲痛之中的安昭良,他失望的移开视线。
转头,他对天乾道:“不想他受伤,就拦住他们,但凡有一人阻我去路,我便在他身上划一刀。”
说着,他再度伸手掐住了宁绝的咽喉。
宁绝很识相的痛呼了一声,转而对天乾摇头:“别听他的,杀了他。”
天乾拧着眉脸色沉重,手中长剑发出低鸣,似在宣泄主人心中焦躁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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