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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怀双手撑床,试着起身,腰间痛意席卷,伴着其他大大小小的伤口,瞬间让他满头大汗。
可看到腰都没弯一下的宁绝,他也只能强忍着不适自己坐起来。
倚着硬邦邦的床架,两人对视,宁绝递上药碗:“已经请大夫给你看过了,伤得不深,不会危及性命。”
他运气很好,身上每一刀都没有砍到要害,之所以昏迷,也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已。
吕怀接过药一口喝下,道了声谢:“多谢阁下出手相助。”
宁绝直言:“公子若不说自己是燕王外孙,我应当也是不会管这份闲事的。”
他如此坦诚,反而让吕怀安心。
“阁下想要什么回报,金银权势,功名利禄,只要我给得起的,请尽管说。”
他这话看似大方,但实则泾渭分明,对方所求,只能是他给得起的,不能牵扯至吕氏一族和燕王双方。
宁绝笑了笑,无视他玩的文字游戏,转身回到桌边,给自己倒了杯茶。
“公子莫紧张,在下并无所求,功名也好,利禄也罢,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茶水一饮而尽,他缓缓说道:“不过听闻潞州富饶,盛产丝绸,不知公子对此间商贾可有了解?”
吕怀微微蹙眉:“略知一二,阁下想知道些什么?”
“我想知道潞城布料的种类和价格,还想交几位布商朋友。”
“公子要买布?”
“是。”
宁绝眉梢上挑,道:“我家乡有一种刺绣手法,名曰双面图,可在同一布料之上,绣出不同的图案花样,平日就极受世家小姐喜爱,所以我想着,若能从潞城进些贵重的丝绸,再配上双面图,应当会是门好生意。”
原来只是想做生意。
吕怀放下心来,微微笑着:“原来如此,阁下气度不凡,真不像满身铜臭的商人。”
“不像吗?”
宁绝弯着一双桃花眼,眸中清澄,没有半点精明算计:“大约是因为我刚入行吧。”
不论是打扮还是言谈举止,他都像是富家公子外出游玩,完全没有商人走南闯北的模样。
两人就布商之事,聊了许久,眼看吕怀逐渐脸色苍白,细汗落下,宁绝起身颔了颔首:“时候不早,公子休息吧,等明日我让人去府上报信,自会有人来接你。”
吕怀轻轻点头,见他转身就要离开,喘着粗气问了句:“方才忘了问,阁下贵姓,来自何处?”
“在下姓宁,单名一个绝字!”
他回头,薄唇轻启:“鄞州白城人。”
话落,他就推门离开了。
宁绝。
望着那消失的背影,吕怀心中暗自咂摸,捂着伤口慢慢躺下,望着轻纱帐顶,回想起白日被追杀的过程,他孤枕难眠,后背还浸出了一身冷汗。
真是差点就死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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