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火光下,黑影显露出五官,几乎是瞬间,宁绝就看出了来人是谁。
安崇邺一个箭步冲上前,他身上还带着寒气,单手将人拥入怀中,力道收紧,语气里满是自责: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抚摸着少年坚硬的后背,宁绝笑了:“不晚,只要你来了,多久都不算晚。”
安崇邺把头埋进他颈间,感受着对方的温度,片刻后,他松手,看了眼少年身上单薄的棉被,和床上简陋的布置,一张俊脸黑沉到了极致。
“宁辽,他胆敢……”
他气到语塞,自己捧在手里的至宝,居然被旁人这般作践,一丝杀气蕴藏眼底,久久不曾散去。
清楚感受到他的愤怒,借着火光,宁绝伸手抚上他的脸,替他拂去外面沾染的寒气,随后道:“我没事,他不敢动手,也就关了一日而已。”
话是那么说,但他脸上的疲惫,和那干燥起皮的双唇,无不让安崇邺心疼。
掀开被子,他扶着宁绝起身:“走,我们回家。”
回家,不论是四皇子府,还是乌马巷小院,只要不是在这里就好。
两人搀扶着走出柴房,屋外,两个大汉四仰八叉倒在地上,宁绝看了一眼,安崇邺道:“没死,晕了而已。”
没死就好,也不算什么大奸大恶之人,教训一顿足够了。
走到院墙边,熄了火折子,安崇邺揽着宁绝的腰飞身上墙,借力一跃,两人从房屋之间穿梭而过。
第一次体验到凌空飞行,宁绝原本有些困倦的眼睛睁得老大,看着脚下掠过的景色,内心紧张中又带着惊奇,满目都是不可思议。
从高空落地时,他还有几分不真实感,左手抓着安崇邺的衣衫忘了松开,安崇邺理了理他被风吹乱的头发,笑道:“好玩吗?喜欢的话,我再带你飞一遍。”
好玩,当然好玩了。
不过,这应该不轻松吧,毕竟是带着一个百余斤的活人。
“不用了!”
他摇摇头,松开了手:“我有些渴,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安崇邺应着,吹出一声口哨,清脆的声音在深夜极其空灵,片刻,一阵“哒哒哒”
的马蹄由远至近奔来。
疾风与黑暗融为一体,若不是额间那一缕白毛,它跑到了面前宁绝也看不清。
安崇邺牵着人上前,在疾风身上拍了一巴掌,随之握住宁绝的腰将人托上了马。
很难得,疾风并没有抗拒到尥蹶子,安崇邺飞身坐上去,两人身体紧贴,微风拂过,他双手环抱宁绝,手牵着缰绳,慢慢朝前走去。
此刻临近子时,夜深人静,街上早已关门闭户,无一人行走。
乌云退让,露出残月一角,盈盈光华照耀下,折射出两道修长的身影,他们骑着高头大马,笑意连连,如恩爱夫妻,也似白头老翁,亲密无间,如胶似漆。
简介前世她含冤负屈,披甲上阵,被他半道儿拦截,万箭穿心。今生她利用身边的所有,处心积虑的隐藏在他的身边,步步为营,伺机而动。她以为她的伪装早已天衣无缝,毫无破绽,殊不知他早已窥破她的一切,当所有的一切都尘嚣落定,才发现当日真相竟是如此的残酷...
高中毕业放弃上大学的小青年,在农村种田的故事。...
一纸契约,成就一段不对等的婚姻,白天,他和她举岸齐眉相敬如宾晚上,他们夜夜同床共枕,却楚河汉界互不侵犯直到有一天她一纸离婚书甩在他面前签字。他微微眯起眸这个家什么时候你说了算。女人负手,歪着头浅笑吟吟新常态,你得适应。他二话不说将她壁咚在墙角老公我也有新常态,你要不要试试?...
...
身负家族血仇,父母失踪,为了得到能力,迫不得已当了六年哑巴的叶寒,隐忍六年,受尽屈辱的叶寒势必强势归来,将一切重新翻盘。…...
于望舒穿越异世,流落山村,被两个孩子捡回去做了姐姐。再现高超织绣手艺,改善生活。被捡的她又捡回个失忆的水生,力大无穷,踏实肯干。两人也就凑合过日子了。只是那谁,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