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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第一次跟安崇邺喝酒的画面,宁绝垂眸,端起酒杯:“在下酒量确实很差,所以我少饮两口,望诸位莫怪。”
说罢,他轻抿了小半杯,烈酒入喉,还是一味的烧心不适。
眼看着他脸色清晰可见的红了起来,陆亦泽忙打圆场:“好了好了,既然不胜酒力,那就别勉强自己,喝茶吃菜也行。”
一壶清茶放到面前,手里剩余的半杯酒被夺了过去。
坐在对面的闻卿竹好奇的看着宁绝泛红的脸,有些惊奇:“原来真的不能喝啊?”
他是千杯不醉,所遇之人也是个个能喝,哪怕文弱如陆亦泽,也能勉强喝个四五杯,如宁绝这般,半杯就上头的,他还是第一次见。
“让诸位见笑了。”
宁绝轻叹,他倒不觉得自己不会喝酒有什么不好,喝酒误事,不喝最好。
“酒入肺腑,饮多伤胃。”
陆亦泽移走他面前的酒壶,笑着打趣道:“你们也少喝一些,莫醉得不省人事,还得让我一个个送回去。”
闻卿竹拆台:“哎,不知是谁,刚才还说不醉不归呢。”
“是我说的,但这话仅限于你与远秋。”
季子越,表字远秋,他随和一笑,执杯敬闻卿竹:“是是是,在下舍命陪状元郎,我敬你。”
状元郎?
宁绝一挑眉,便听得陆亦泽附在耳边说:“清宴是今年新进的武举状元,殿下封了他骁骑营六品都尉。”
如此年轻的武状元,倒是罕见。
宁绝与他道喜:“恭喜闻公子。”
闻卿竹洒脱率性,摆摆手笑道:“叫什么闻公子,既然是朋友,就跟瑾玉一样,唤我清宴就好了。”
“宁兄弟看着年少,应该比我们都小吧。”
宁绝点点头:“孟冬十月,我才满十八!”
苏屿二十五,季子越二十三,陆亦泽和闻卿竹二十同岁,这桌上,只有他和陆亦轩尚未及冠。
“猜到你未及冠,却不想十八都还没到。”
陆亦泽笑着拍了拍身旁的弟弟:“阿轩,你可要多跟宁兄弟学习学习。”
陆亦轩神情冷漠,瞥了眼宁绝,侧过头不说话。
看他一脸抗拒,闻卿竹乐呵呵的在一旁打趣:“有你这么个兄长,你家这小鬼,看得上谁啊。”
“宁兄弟可不是一般人,他才能远胜于我!”
陆亦泽看向闻卿竹:“而且,阿轩几日前还说,清宴哥哥武艺超群,他要跟你学武呢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闻卿竹好像被吓了一跳,连连拒绝:“这小祖宗我可伺候不起,上次他劈了我两杆枪的账,我还没找你算呢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陆亦泽大笑,陆亦轩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小气。”
“我还小气呢?”
闻卿竹很不满:“多少武功秘籍送到你手里,就因为我不小心摔了瑾玉一下,你就把我最喜欢的两杆枪劈成了废材,小子,要不是你哥求情,你看我揍你不?”
“我不怕你。”
小小的身子,大大的勇气,闻卿竹气急,伸手就要拎他衣襟。
“哎,清宴,老大个人了,跟个孩子计较什么”
陆亦泽拦下那只大掌,笑着拍了拍亲弟弟的后脑勺:“你也是,嘴犟什么,跟清宴哥哥道歉。”
陆亦轩明显不服气,但碍于一桌人看着他,哥哥也神情严肃,他只得低头:“对不起。”
声音细如蚊蝇,但闻卿竹听到了,他得意一笑:“也就你哥治得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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