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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昔看书上说,千般愁滋味,杯酒尽了之,他还以为,这酒的味道会有多好,今日一尝,他更是不理解爱酒之人的口味了。
抬手拂去眼角的水珠,宁绝说:“殿下恕罪,草民不善饮酒。”
安崇邺笑笑没有说话,他抬手唤来小二:“拿一壶暖过的梅子酒来。”
“好的,客官稍等。”
小二三两步下了楼,宁绝对酒没有多少兴趣,他想说别拿了,但碍于对方身份,张了张嘴,还是没开口。
不多时,小二端着托盘上来了,盘子大的碗盏里倒了大半的热水,一壶玉白佳酿温在水中,淡淡的果香顺着瓶口溢出,中和了酒的味道,还挺好闻。
“这是梅子酿的酒,果味浓,经热水一温,酒味越发浅淡,很适合如你一样不擅长喝酒的人喝。”
安崇邺慢悠悠倒了一杯推到宁绝面前:“尝尝。”
淡淡湘色诱人,宁绝端起酒杯闻了闻,梅子味扑鼻,确实没有多少酒味。
他尝了一口,温温热热的液体入喉,带着酸酸甜甜的果香,正如冰天雪地里燃起了一团明火,瞬间抚平了刚才被烈酒灼烧到的身体。
“这酒好喝。”
他喝完一杯,由衷夸了一句。
安崇邺笑着继续喝自己的冬日醉,宁绝看了他一眼,伸手将一整壶梅子酒拿到了面前。
一杯,两杯,三杯……
一连喝了大半壶,直到整个身体都暖了起来,他才放下酒杯,餍足的笑眯了眼。
“梅子酒虽味淡,但终归是酒,你这样喝,小心喝醉。”
安崇邺提醒他。
宁绝不以为意,这一壶梅子酒,加起来也不如两杯冬日醉醉人,安崇邺喝了半壶冬日醉都气定神闲,他才喝半壶梅子酒,怎么可能会醉?
“草民虽未饮过酒,却不见得酒量不行,殿下放心,我还识得清。”
宁绝笑着又端起了酒壶,他意识清楚,但却看不到自己脸色酡红,双眼泛起了醉色,很明显是上脸了。
见他确实喜欢这梅子酒,安崇邺也不再劝他,任他自斟自饮。
反正有他在,人也不会丢。
半个时辰后,一壶酒尽,安崇邺依旧老神在在,而宁绝已经半撑着身子神色迷离。
他是真的不善饮酒。
“殿下,酒没了。”
宁绝举着空空的酒杯,一双桃花眼绯色尽染,他撑着沉重的脑袋看着安崇邺,碎发落入衣襟,白皙的脸上酡红一片,酒气自他薄唇溢出,带着浅浅果香,看起来诱人又妖冶。
“别喝了。”
安崇邺抓住他晃来晃去的手,夺走他手里的酒杯:“你已经醉了。”
宁绝醉了,又没完全醉,他身体滚烫,头脑发晕,但思绪还在,知道眼前是谁,也知道他说的什么话。
“殿下说不喝,那就不喝了。”
殿下是君,他是民,可不能违抗他的命令。
难得他醉了还知道自己的处境,安崇邺无奈一笑:“你家在哪儿,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我家……”
宁绝手指扣着桌面,轻轻嘀咕:“那不是我的家,我家在鄞州……”
满口醉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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