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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婶犹豫了一下叫住她:“三儿你等会儿,我让我家那小子来带你一块去。”
许三春看出了她的犹豫,但她确实需要一个熟悉地形的向导。
这还是她从那口废井爬出来后第一次出门,当真是两眼一抹黑。
原本想着出去凭借这具身体的本能行事,但眼前有这么好的机会,不管陈婶是在为难什么,她也只好对不起她了,于是干脆的答应下来:“谢谢陈婶。”
其实,话一出口,陈婶的心头就后悔了,不该一时心软。
只是话都说出了口,许三春也道了谢,只好硬着头皮叫了一个在路边玩耍的孩子,把自家那个小子叫来。
“虎子,你三春姐记不得路,你今天就和她一起打猪草。”
陈虎是个十二岁的半大小子,圆头圆脑性子憨直。
看着两人背影,陈婶摇摇头回到许家后厨。
女儿陈惠已经淘好了米,正麻利地生着火,见她进来,问道:“娘,你让虎子和三春一起,就不怕被人说闲话?”
“我看那孩子实在是可怜。
好不容易快满十六生辰,又出了这事,啥都不记得。”
陈婶叹了一口气:“算了,就当做个好事。”
她们母女在许家帮了好几年的工,把哑娘母女的处境都看在眼底。
她不过是个拿工钱的下人,就算同情她们也从来不敢吱声,这回眼看许三春可怜便忍不住帮一次。
“娘,”
陈惠压低了声音道:“你说,是谁想害三春姐?”
田台乡土地贫瘠,别无物产,却在附近的十里八乡中算是富裕之处,相邻的村子都想把女儿嫁给这田台乡的汉子。
凭借的,就是这田台乡的盐场。
乡里的男人,一多半都在盐场里做工,养家糊口不成问题。
就算工钱不高,活计也重,但总算是每个月都有工钱拿,比靠在土里刨食,指望老天爷赏饭吃强的多。
人们用长长的竹管从在深山中打的盐井将水接出来,在建成的三层晒坝里层层过滤,最后留下最咸的盐水,再用大铁锅熬制井盐。
田台乡的盐场由来已久,地下水脉偶尔会变,盐井也不是一直都能用。
许三春被推下去的那口盐井,是最早被废弃的一批,眼下几乎没有人会去那里。
许三春一个姑娘家,自然不会一个人无缘无故的走到那里去。
哑娘虽然寄人篱下,但却对许三春一向看得比眼珠子还重。
就连喂猪这样的活都嫌脏拦着不让许三春干,更不可能让她去那么远的地方。
“谁知道呢。”
陈婶看了一眼门口,悄声道:“依我看,她不记得是好事。”
她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,但她本来就不是嘴碎的人,何况这事也不适合给女儿说。
两人噤了声,在厨房里忙活起来。
眼下已经春末夏初,灶里有了火,不一会儿两人的额角都渗出了汗珠。
厨房里闷热,外面的天气却是一年中最适宜的时候。
轻风吹在身上不冷不热,放眼望去是一片生机勃勃的原野,房舍坐落在其间,有鸡犬相闻与顽童嬉闹之声。
许三春跟在陈虎后面走着,用心记着脚下的路,及所看到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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