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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常公子,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按照您的吩咐,从下午开始我就在接待您的客人,我也不知道他是这么进去的。”
“反正,我完全遵照您的吩咐去做,没有半点差池啊。”
小厮据理力争,但是常宽却根本不行,抽手就要出拳,却被慕容行冷声的话语打断:“他一个看门小厮,能有什么能耐?我的酒楼,我想进就进,谁能管得着?”
“我不信!”
常宽一把将小厮推到一旁,冷声的说道:“你怎么可能是盛天大酒楼的老板,你是西域人士,按照规定,想要在中原获得产业,必须要有层层方面的认可,而每一层人脉我都有关系,如果你真是老板,我应该早就知情。
更何况,这盛天大酒楼乃是京城第一酒楼,你……”
“我慕容世家乃是西域五族第二,早在你们常家数十年之前就已经在中原扎根,论及综合实力,包括底蕴,你们家族算什么?你以为你很了解我,其实你连我的皮毛都没摸到!”
“口说无凭,证据呢?”
钱串子不愿相信,立刻出声呵斥。
本来在钱家受辱,这次在酒楼有常宽撑腰,他以为最终能如愿以偿,结果没想到,半路又杀出慕容行这个程咬金,他气不过,哪怕还有一线生机,他也要紧紧抓住,这是报复那废物最好的机会,怎能轻易错过?
“就是,你说你是老板,证据呢?”
“我们都是京城本地人,对盛天大酒楼也有一定熟悉度,这老板我们都没见过,凭什么相信是你?”
“据我所知,由于此乃京城,对于商铺管理极严,每个老板都有朝廷颁发的专属标识,你有吗?”
“拿出标识我们就相信你,否则,就当你是在信口雌黄,狐假虎威,按照律法,应该下罪入狱!”
围观群众里,有不少人是常宽的好友。
这种时刻,他们自然坚定的站在常宽那边,纷纷出声。
此时,常德宝拉着风无忌,低声问道:“公子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?慕容公子怎么来了?”
“今晚本来就是我与他约在酒楼见面,要吃顿便饭的,而且,他的确是这里的老板,否则,你以为我疯了么?方才说出那番话来,不是自己打自己脸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常德宝,你的为人处世还得继续修炼啊。
既然跟了我,我希望,无条件的信任我,做任何事情,我都有我的考量,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,你先后几次质疑我,我只当给你买个教训了,但是,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,日后……”
“明白了公子。”
常德宝赶紧点头,由衷道:“今晚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,这种死局,居然还能够给您盘活,真的,我墙都不服,就服你,不管之后情况如何,我相信,有您在,天大的事情,都能顺利化险为夷。”
聊完。
那边的慕容行则是在众人嚷嚷下,下意识的从宽袖中取出标识,交给众人观看,直到确定标识没有任何问题,而且还是慕容行专属之后,所有质疑瞬间烟消云散,纷纷闭口不言。
“常哥,这慕容行还真是老板啊。”
钱串子哭丧着脸。
常宽也是脸色阴霾,如同吃了死苍蝇一般难受,谁能想到,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能发生。
包席没法举行也就算了,联络其他友人,巩固关系也可以忽略,可关键是,今晚他们前来,可是有大事要商谈,若是无法进去酒楼的话,恐怕大事不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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