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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邑风若有所思道:“此事这么一说,似乎的确也有些奇怪,不过,云澈是绝不可能勾结妖族的,这一点孩儿可以作证。”
李言道:“为父信不信不重要,重要的是皇上信不信。”
山中别苑,园中亭台。
云澈、朔欢、李邑风三人正在亭中饮酒。
“云澈,你身上的伤没事吧?”
朔欢关切问道。
“有月儿在,这点小伤算什么,你说是不是,月儿?”
李邑风冲着正往他们走来的白弦月说道。
白弦月微笑着走过来,把云澈手中的杯子取走,道:“你伤还没完全好,不宜饮太多酒。”
云澈微笑回望着她,不说话。
“你们那日那样争吵,真是吓着我了,为何不提前告诉我一声,害我白担心了这么些时日。”
白弦月想起那日情形嗔怪道。
“兄长怕是心中早就对我不满,那日怕说的都是真心话,并非作戏吧。”
云澈在一旁笑道。
“好啊,你竟敢取笑我,你也知那日父亲的眼线就跟着我,我若不做得逼真些,怎么骗得过他老人家。”
李邑风给自己斟了一杯酒,一口饮尽。
白弦月在一旁又帮李邑风将酒斟满,笑道:“没人与你抢,你慢点喝。”
李邑风看着白弦月,突然认真道:“月儿,若有一日,云澈真的对你不好,你便跟我走好不好?”
白弦月一时愣住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云澈在旁推了李邑风一把,笑道:“兄长,我还在此处。”
“月儿当真了,我是开玩笑的。”
李邑风看白弦月的样子,忍不住摇头大笑道,“云澈把你看得比他的性命还重要,我这辈子是没有机会了。”
“白姑娘你不用理会他,他这人就那样,说话总是口无遮拦。”
朔欢笑道。
“对,对,对,我说话口无遮拦,必须自罚三杯。”
李邑风举起酒杯又一饮而尽。
“瞧,自己贪杯,非得找什么借口。”
云澈在一旁笑道。
“对了,此次你那准岳丈可是十分仗义,为了你都被父皇停职查办了。”
朔欢对云澈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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