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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养孩子这件事,容浔觉得自己已经算个老手。
换尿布、喂奶、穿衣服、哄睡……
睁眼就是奶孩子。
回到北疆之后,容浔将蒋明昭收为了义子,容家夫妇没有反对,似乎是默认了这件事。
军营里于是多了一个小家伙,嘴布兜还没摘下来就屁颠屁颠跟着在训练场监工。
容浔敞着怀,单手将蒋明昭抱了起来,朗声笑了笑。
“爵爷的孩子长得可真是俊呐!”
“来,让叔叔们抱抱!”
几个裸着上身的汉子冲上去把蒋明昭给抱走,用胡渣亲了一脸。
蒋明昭抓着嘴兜,呜啦呜啦冲天震地哭了起来。
于是乎,蒋明昭大半的时间都长在军营里,性子随了容浔,养得的确是糙了些,龇牙笑起来牙齿最白。
等蒋明昭再大了几岁的时候,他叉腰张嘴便问容浔一个问题。
“爹,我娘呢?”
这时候容浔通常冷眼扫了过去,蒋明昭立刻乖乖换个站好的军姿,头也不敢抬。
“问问问,就知道问。
你爹我都没夫人你哪来的娘?”
“……您又没有本事生我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?”
“爹我错了。”
容浔看着此时的蒋明昭,忽然从他身上看到了南弋的影子。
那机灵劲儿,小时候倒是没白喊一声娘。
只是……他也没想到这混小子竟然能背着他一个人骑马偷跑了两天,去到别人地盘把之前比武吃亏的干架打赢了回来,打是打赢了,身上也没有一处好地方。
还真是和某人一样记仇。
“明明是他给我下黑招!
胜之不武!
我打他又怎么了,我还……爹!
你轻点!”
蒋明昭蒙在被子里哭了一会儿,委屈得一抽一抽。
“要是我有娘……娘亲才不会骂我……”
容浔听着这话,不觉想起了从前许多事。
苏蕴和蒋言的遗愿便是希望蒋明昭能够开心快乐地活着。
他尚未决定是否将真正的身世告诉蒋明昭。
“哭两声就行了,还哭。”
容浔替他上了药。
蒋明昭立刻从被子里抬起头,眼泪都还没擦干净,“爹,要不你给我找个娘呗。
听他们说你年轻的时候……”
“你听谁说的?”
“好~多~人。”
容浔舌尖抵着牙,叉腰低头冷笑了一声。
“爹。”
蒋明昭从床上挪了过来,“你当年该不会是追姑娘没追上……”
“找人打架,私出军营,容明昭,你这身皮是不是不打算要了?”
容浔一眼扫了过去。
“爹,咱们草原上追姑娘可不论手段的,你挖墙角啊!”
“呵,你以为你爹没挖过?”
“……不愧是我爹。”
“你爹我寡人,你别给我动什么歪心思。”
或许是明昭说的那些话的缘故,那一天下午容浔难得醉了酒,抱着酒坛独自唱着草原上的歌。
他也会想起以前,更会想起她。
见过炽热的盛阳之后,他知道自己再难爱上其他人,所以放不下便放不下吧,这也没什么不好。
于是这么多年了,他还是没有成家娶妻。
南弋和君烨成婚,他没有去,他怕自己忍不住抢婚,可他没有理由阻止她奔向幸福。
后来,南弋和君烨成婚后在外游历了两年,路过他这里住了些日子,他们一起参加了北疆的赛马会,喝好酒,吃羊肉,畅快得很。
好像……他也释怀了一点点。
以后的事,酒醒了再说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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