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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容郁的床榻太过温暖柔软,又许是昨夜睡得太晚,第二天苏菀起身时已天光大亮。
容郁已经再次坐到那里处理公务了,她摸摸身边的被窝,里面冰冰凉凉,难道他竟在那里坐了一夜?
她翻身下来,整理好略有些凌乱的衣衫,将床铺恢复原样,抬脚走了过去。
刚踏进那片区域,她还没开口,容郁便头也不抬地吩咐:“跟着卫澜去另一间房里洗漱。
于是她迈出的脚步又急忙收了回来,出去寻卫澜了。
再回来时,容郁已从书桌后起身,看样子是要出门。
苏菀在他面前站定,抬头看他:“王爷要去哪里?”
“军营,”
他沉声回答,低眸,“你也想去?”
不想,一点都不想,她暗暗想道。
但是回答出来的却是一声清脆的“想”
。
容郁手里的动作顿了顿,才道:“跟本王走吧!”
他又穿上了红衣,外面罩了件红黑色大麾,戴上了金色面具,身形却比往日瘦弱,嘴唇上只带着一丝血色,皮肤更加白皙。
苏菀其实是能看出来他身体有恙的,只是不知如何开口问他,亦或是怕自己开口,他便会同那日驿站一样将她送走。
两人一前一后顺着长廊往前走,周围不时地有下人经过,都恭恭敬敬地行礼。
看样子,瑞王府里的眼线已经被他换成了自己人,所以才敢将她直接带到府里来。
大门外站着一匹乌骓马,浑身黑的发亮,见他们出来便摇了摇尾巴,乖乖站着不动。
容郁翻身上去,黑眸一沉,面无表情地朝她伸手。
苏菀倒是未料到他会骑马去,眼下没有打退堂鼓的机会,她便硬着头皮将手交给她。
一阵天旋地转,她便稳稳坐在了他身前,被他圈在怀中。
他伸手解下她的披风,将它系在她正面,完完全全包裹住她的身体。
马儿似乎是不喜别人骑在它身上,打了个响鼻,烦躁地抬了抬蹄子。
容郁伸出摸了摸它的头,白皙纤长的手指没入入黑毛之中,只一瞬便使得马儿安静下来。
接着他便双腿一夹,扬起马鞭,带着苏菀风一般跑了起来。
他挑的这条路上一个人都没有,只须臾便通过小路出了王都,踏上了前往京郊军营的路。
苏菀脑袋闷闷的,突然觉得容郁浑身上下特别不对劲,如今的他细致入微,极有耐心,完全没有书中所述的狠历。
难道他是想利用这副模样来蒙蔽大家,好在之后杀个措手不及?
她还未想清楚,人就已经到达军营外了。
远远的,她便瞧见里面乌泱泱的人马正有条不紊地训练,兵剑撞击声、将士们的怒吼声、马儿的嘶鸣声混在一起,响彻天空,激起一片肃杀之意。
容郁将她抱下去,正想将她的披风解下来系正,苏菀便后退两步:“谢王爷,小女自己来。”
她又不是残疾人,如此劳烦人家,怪不好意思。
他收回自己的手,等她系好,淡淡开口:“进去后莫要再唤王爷,唤本王怀止就好。”
里面的将士们都很热情,见容郁进来都想冲过来打招呼,但抬起的脚步在看到苏菀的那一刻生生止住了,只拿目光尊敬地看着他。
她跟着他进了营帐,里面站着好几个身穿盔甲的将领,宋军师竟也在。
几人打了招呼,那些人见苏菀是由容郁带来的人,便也不避讳,指着地图便直说:“徐治手上的十万兵力马中在城北,端王手上的五万兵马集中在城南,若我们现在发动攻击,到时候便会被两军夹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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