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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情自幼喜爱舞蹈,记得小时候在家,她总是趁父母不在的时候,偷偷地模仿一些个动作。
她不敢让父母知道。
她爱舞蹈,却遭到反对。
“好好读书!
别整天想着跳舞,书香门第,应该安安分分地读书、绣花!”
父亲南宫子韬每次看见她跳舞,便这样批评她。
“父亲,情儿喜欢跳舞,当真喜欢!”
南宫情如是说道。
小小年纪的南宫情不明白为什么她得不到“家庭”
一般的温暖。
从她记事儿起,母亲王氏就没有对她有过一丝一毫的好脸色,而父亲对她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“客气”
。
直到在父亲临终前,南宫情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。
南宫情至今也忘不了,那时候,她也就只有10岁,父亲南宫子韬睡着病榻上,嘴巴微微地一张一张,口中呼吸急促。
眼睛里已经显不出一丁点儿的生气。
南宫情从侍女手里拿过汤药,一羹匙一羹匙地喂父亲喝下。
“情儿!”
南宫子韬声音很微弱。
“父亲,您还要什么?我去给您弄。”
南宫情在父亲面前总是表现得很乖。
“你来……”
南宫子韬喘了喘气,“来……我有话要对你说……”
“父亲?”
南宫情乖乖地来到病榻旁边。
“情儿,你跪下!”
这是父亲的命令,南宫情乖乖地双膝跪在病榻旁边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南宫子韬又喘了几口粗气,“情儿,我告诉你,其实……其实,你并非我的亲生女儿……”
听父亲如是说,南宫情怔住了。
但她转念一想,这说不定是父亲在病重时说的“胡话”
,也未可知。
“父亲,您该休息了!”
“情儿,我说的都是真的,你当真不是我们亲生的。”
南宫子韬柔柔地说道,“我见到你的时候,那是在皇宫里,你哭得嗓子都哑了,小小的身子抖成了一团,我看你实在可怜,便将你抱回了家……”
说着,南宫子韬已经喘得不能受用了。
“父亲,有什么话,以後再说,您先好好休息!”
南宫情见父亲喘得厉害,忙劝道。
“情……情……情儿……”
南宫子韬根本不听,他只管自顾自地说,“你是……你其实……是……”
说着说着,他喘得越发厉害了。
“父亲,父亲……”
南宫情赶忙上前去,捶打後背,摩挲前胸。
“你听我说……”
南宫子韬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,他强行命令南宫情,要她必须听自己说。
“父亲……”
说着,南宫情已是泪如雨下了,“您说着,我听着就是了。”
“情儿,我告诉你。
你……你……其实……”
南宫子韬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老大的,嘴巴吃力地张着,他的双手使劲地张着,脖子上的青筋明显可见。
“父亲……父亲……您怎么了?”
南宫情紧张得扶住南宫子韬,一面冲着门口大声高喊,“来人哪!”
“哇……”
南宫子韬一口鲜血喷了出来。
“来人哪!
快来人哪!”
南宫情急着喊人。
“情……”
“父亲……父亲……”
南宫情眼睁睁地看着父亲故去,他的眼睛还大大地睁着,死不瞑目。
时隔多年,南宫情已经不愿再去想自己那说不清道不明的身世了,她现在只想追随着楚鹰,追随这个她心目中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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