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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日过去,赢衡他们尚且都还不曾找到藏匿在宫中的那位嬷嬷,甚至连当日暗杀暗卫的人也未找到。
东宫内,赢衡面容上泛着疲倦,坐在高位上,听着下方黑骑卫的汇报,伸手揉着眉间,烦躁地挥挥手,示意他们下去。
立在赢衡的赫连煜心疼地看着他脸上难掩的倦色,缓缓上前。
伸出手,温热的指腹轻轻搭在他的额角上,替他轻轻揉捏着。
“殿下,不要太劳神。”
听着他语气里不加掩饰的关切,赢衡唇畔浮现出笑意,缓缓上移揉着眉间的手,握住他搭在自己额角上的手,轻轻捏着他满是硬茧的手指。
那是他这数年来练剑所留下的,他的手背上也有一条狰狞的疤,那是他曾经为了保护赢衡所留。
赢衡温热的手指轻抚摸他手背上的疤痕,思绪仿佛被带回了那年,那沉寂多年的心脏微微泛疼,像是要诉尽这多年来的疼惜。
他微微拉住赫连煜按揉额角的手,转身,黑眸温柔地看着他。
然后,轻轻拉过他的右手,放到唇边,闭上眼,虔诚地在那条疤痕上留下温热的吻。
赫连煜身子一僵,被赢衡握在手中的手微蜷,想要抽回,但又怕惹他不悦,只好呆滞在原地看着他的动作。
看着赢衡虔诚的神色,感受到他吻落下的柔情,赫连煜心间也泛起点点涟漪,赤眸里蒙上柔意。
良久,赢衡微微起身,睁眼,与他对视。
窗牖外的阳光照射进来,落在他们对视的眉眼间,显得格外温馨。
……
大历边疆,潼关外。
南越军队驻扎的营帐外,一位黝黑皮肤的男子手按住腰间的弯刀,鹰眸紧紧巡视着四周。
忽然,一只雪白的信鸽扑腾着朝他飞来。
他曲起手指,放在唇边,轻轻吹响,伸出手臂,让那只信鸽停在他手臂上。
他抬手轻轻摩挲了一下信鸽的羽毛,拆下绑在它腿上的信筒,径直朝着拱卫在营帐中央的王帐而去。
王帐内,烛火通明,时不时传出靡靡之音。
守卫在王帐外的侍卫瞧见来人,纷纷将手放在胸口,轻轻弯腰,朝他行礼道。
“拓拔将军。”
拓拔晖听着帐内传出的靡靡之音,紧蹙眉宇,沉声问道,“里面是谁?”
“回拓拔将军,里面是骊夫人。”
闻言,拓拔晖眉宇更是紧蹙。
骊夫人原名是斛律迦,封号骊,是赫连乾后宫中最受宠爱的妃子,地位仅次于王后宇文萱。
拓拔晖紧紧握住悬挂于腰间的弯刀,焦急地在帐外踱步等候。
良久,帐内传出的声音才渐渐散去,听到那道浑厚的声音响起。
“进来吧。”
立于帐外两侧的侍卫撩开王帐,拓拔晖目不斜视地踏入帐内,跪在地上,向首位的人行礼道。
“参见大王。”
“起身吧。”
“是。”
拓拔晖起身,不敢到处乱看,只能垂眸。
“大王,前些时日我们往大历送去的信,已收到回信了。”
“噢?拿来本王瞧瞧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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