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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自己那么容易改变,也不会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地一路顶到了七星上将的位置。
“上次来的时候没注意,其实这里的风景真不错。”
曹琋拎着两罐啤酒走到天台。
程岫坐在围栏上,冲他伸出手。
曹琋说:“未成年人不得喝酒。”
程岫说:“这里只有一个被中年人叫哥哥的老年人。”
曹琋忍不住笑了下,将啤酒递过去。
程岫拉开罐头就喝。
“别喝太快。”
曹琋伸手擦了擦他嘴角的酒渍。
程岫说:“是来告诉我,你改变了主意?”
曹琋说:“是来解开我们的心结。”
“上次可没有什么好结局。”
“所以才有了这次的续集。”
“在啤酒喝完之前,你可以慢慢说。”
曹琋说:“我知道你讨厌政客,我也讨厌他们,你的目标是压制住他们,而我的目标是控制住他们,所以仔细分析起来,我们做的事并没有太大的区别。”
程岫一口气喝完剩下的啤酒,从围栏上跳下来,将空罐头塞给他:“我在你心目中这么容易被糊弄?”
曹琋打开另一罐啤酒塞过去:“很多公司的部门都会分为一组二组,它们为同一个目的服务却用着不同的方式和手段,是并肩作战的战友。
你觉得这样的关系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
程岫靠着围栏喝啤酒,“我可没说过要加入你们。”
“但你表示了。”
程岫扬眉:“我表示了?”
曹琋说:“用你的在意。”
程岫说:“古地球有一句话说的很对,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。”
“敌人?”
曹琋为自己忙活了两年重新回到敌人的定位而表示震惊,“我终于明白雪衣侯的感觉了。”
程岫问:“雪衣侯?”
曹琋咕哝道:“有时候真的只有情人或敌人两条路啊。”
程岫说:“你在说什么?”
曹琋说:“我在说,我们的关系得到了可喜的进展,现在是躺下来好好讨论一下后续问题的时候……别走。”
他将他拦腰抱住,然后坐下来。
程岫扭动着身体:“我不喜欢这个姿势。”
曹琋故意用沙哑的声音道:“它有个学术名称,叫后背式。”
程岫用力向后一挤。
曹琋以一种难以言语的表情俯身,将脸埋在程岫的脖子里,半晌没动静。
程岫用手肘撞了撞他:“残了吗?要不要帮你通知赵远瞩,让他再借题发挥一下?”
曹琋闷闷地说:“我们下半辈子的幸福差点就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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