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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挂断的瞬间,游亮再也抑制不住了,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,他猛的趴在床脚,失声痛哭了起来。
许久许久之后,哭声已经变得沙哑了,游亮拖着疲惫的身子,摇摇晃晃的走到床头,看着床头上摆放的皮衣,沉默了许久之后,才面露痛哭,自言自语道:“为什么死的不是我,我该怎么和爸妈交代啊,而且爸现在又得了肺癌晚期,****,老天真是瞎了狗眼,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不行,爸才五十多岁,还年轻,我必须想办法治疗!
否则同时失去你和爸,老妈她怎么承受的了?”
“可惜陕西盗墓一趟,我四处筹款一百多万,现在不仅两手空空,更是欠债累累,怎么办呢?”
“对了,我不是从古墓里拿出一条黄金项链吗?听说黄金在西汉年间才懂得炼制黄金,而那古墓可是黄帝时期的,这条金项链的价值可想而知了!”
摸了摸脖子处的金项链,游亮如同找到一根救命稻草,猛的站了起来,朝着卫生间跑去。
简单洗漱了一下,也顾不上打扮,游亮就带上床头的皮衣,来到楼下,开着一辆半新的大众,就朝着前方驶去。
半个多钟头,游亮带着皮衣,来到了一处古董商铺外。
古董铺生意似乎并不好,此刻,古董铺内两位中年男子正悠闲的泡着茶。
“哎哟,亮爷来了,亮爷莫不是发大财,再也看不上咱这小店了?否则怎么小半年都不见来光顾哩?”
其中一位身着黄衫的中年男子眼尖,看见了门口的游亮,急忙起身招呼道。
这黄衫男子、一口老黄牙,留了个中分发型,嘴角还有一小撇山羊胡,说话间,细小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。
他对面,坐着一位黑衣男子,这黑衣男子留着中规中矩的小平头,身材矮小敦实,性格沉闷,看到黄衫男子站起来,也微微转过头,看向了游亮。
“哎哟,亮爷,怎么板着脸不说话,这不像你的风格啊。”
黄衫男子见没有回应,又说了一句。
游亮不言语,走上前去,直接坐在了黄衫男子旁,给自己倒了一口茶,哧溜的喝完后,这才开口道:“黑鹧鸪,我这有货要出,你收的起吗?”
由于游程里死亡,游亮虽然板着脸,但心思可是活络的,一开口就问你收的起吗?不仅气势上压了对方一筹,更是无形中拉高了筹码价值,毕竟在这个圈子里,黑吃黑已经成为常态,稍有不慎,就可能吃上大亏。
被唤作黑鹧鸪的男子先是微微一愣,继而咧着嘴,露出满嘴大黄牙,开心笑道:“哎哟,亮爷口气挺大的啊,我听小道消息说,半个多月前,亮爷干了一票大的,莫非带出什么好东西了?拿出来给俺瞅瞅!”
游亮虽然年纪不大,但却心思缜密,为人狡猾,他不动神色的看了一眼左手边的黑衣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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