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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云姒入宫到今日,谢琰日日都忍耐着。
为了让云姒熟悉他、接纳他,早日水到渠成,谢琰日日来流云殿与她朝夕相伴。
日复一日的克制,在几日前的那夜之后,变得更加难熬。
如今谢琰内心的灼热,仿佛喷薄欲出的火山岩浆。
怎会让云姒在此时逃掉?
“你不知道这些日日夜夜,我想了你多少次……”
谢琰伸手去摘云姒头顶沉甸甸的发冠。
谢琰口中的“想”
是哪种“想”
,不言而喻。
云姒被他的话弄得面红耳赤,焦急道:“陛下,这大白天的!”
“宫女和宦者都在外头站着呢!”
谢琰浑不在意:“那就让他们在外头站着。”
“我们弄出来的动静越大,他们往外退得越远。”
“你若是想让他们退远点,一会儿动静大点就是了……”
云姒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话,伸手去捂谢琰的嘴:“别……别说了……”
谢琰趁机叼住云姒的手指,细细地啄着。
麻酥酥的感觉从指尖一路传到心里,云姒知道自己再耽误下去就彻底跑不掉了。
她实在受不了在明晃晃的日光下与谢琰这般……
云姒假装温顺地为谢琰宽衣,趁机给他的衣裳打了一个结,将他的腿捆住!
自己一扭头朝着疏影堂跑去!
她身上的礼服已被谢琰脱了两层,不过礼服繁复,本就是一层套着一层,脱掉两层后依旧严严实实,该遮住的都遮住了……
云姒本以为跑出寝殿便好了,疏影堂是议事的正堂,方才长公主刚在疏影堂中为两人作画,谢琰总不敢在疏影堂里对她做什么。
可云姒还是高估了谢琰!
她刚跑到疏影堂里,谢琰便从后头追上来,一把将她按在长长的桌子上。
云姒的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了。
半个时辰之前,长公主还在这张桌子上作画!
更不要说疏影堂是议事的正堂,云姒几次召集宫女与宦者训话,都是在这里。
近日来,她更是日日都在这张桌子上与白毫和玉盘一起商议铺子的事……
可此时,她却这样被谢琰欺在这张桌子上。
硬邦邦的木头抵着云姒的腰,冰冷的触感逐渐透过衣裳,渗到她的背上。
“陛下……这里,这里不行!”
云姒快急哭了。
疏影堂是议事的正堂,陛下怎么能在这里抓住她荒唐?
可她急成这样,一开口,声音竟娇得不成样子。
云姒自己听了都脸红,她真的不是在撒娇呀!
怎么出口的声音像是在蜜水里泡过一般?
这样的声音,根本不是往谢琰的火上浇水,而是泼油。
谢琰:“这不是你自己挑的地方吗?我跟着你来的啊……”
云姒摇头:“不是,不是!
不许说了!”
她知道谢琰吃软不吃硬,又软语相求:“陛下,回寝殿好不好?”
“不喜欢这儿?”
谢琰一伸手,轻轻松松地将云姒抱起。
云姒以为谢琰要抱着她回寝殿,一口气刚松到一半,谢琰就将她放到疏影堂床边的椅子上。
这……这是方才长公主为她作画时,她刚刚坐过的椅子!
平日里云姒在疏影堂议事,坐的也都是这把椅子!
更要命的是,这把椅子此时就放在窗前。
倘若恰巧有人此时从窗外经过,便能看到她与陛下交叠的身影!
窗外梅花初绽,丝丝缕缕的冷香萦绕在云姒的鼻尖。
她被迫转过身,正对着窗子时,仿佛一伸手便能触到梅树疏落有致的枝干。
从疏影堂回到寝殿,云姒沾到枕头,眼皮早已沉重地睁不开。
她双眸阖起,脑子里满是疏影堂窗子外摇摇晃晃的梅树……
下一瞬,浑身脱力的云姒不知是睡了过去还是晕了过去。
然后她做梦了。
云姒意识到自己与谢琰又一起入梦的时候,满心绝望。
又来?
梦里梦外这样一起来……她这个贵妃恐怕命不久矣!
然而这一次的梦却与以往不一样。
这一次的梦中,不止有她与陛下两人,还有一位臣子闯了进来。
“陛下,淮水决堤了!”
“陛下,淮水水患,片刻不容拖延!”
“请陛下速速派人救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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