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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大家的房子院子,都比孟娬家好多了去了。
整齐的房屋围成院儿,有好几间,都能住人。
院里也宽敞,堆放着一些杂物,角落里还有几只鸡在咯咯叫。
孟娬抬脚就旁若无人地走了进去。
贺氏见她俨然把自己当成了透明人,勃然大怒:“谁准你进的?你这白眼狼,我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,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?!
我今天非扒光你,让乡里乡邻都看看,你是个什么东西!”
也难怪贺氏底气十足,这毕竟是在她自己家门。
再不济,还有孟大和叶氏在家呢。
于是孟娬前脚一进门,贺氏后脚就追上来扒她。
贺氏对此再熟手不过。
她一碰到孟娬的衣裳,孟娬脑海里就掠过一段段曾经遭她羞辱的画面。
以前贺氏对孟娬稍不顺意,则非打即骂。
她还和夏氏、孟娬住在一起的时候,这种羞辱折磨更是家常便饭。
那时孟娬尚小,贺氏又蛮横霸道,孟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,更不要说反抗了。
贺氏会一边扒扯着她的衣服,一边扼着她的头狠狠往那木柜子上撞去,极为粗鄙地骂道:“赔钱货,迟早也是要遭男人脱光的!
你娘没本事,连儿子都生不出来,却生出你这么个东西!”
然而可别指望现在的孟娬还是以前那样,这一次,贺氏刚一碰到孟娬,还来不及拽她扯她,哪想孟娬反应极快,一抬手瞬时就捏住了贺氏的手腕骨。
孟娬:“辛辛苦苦养我?你是给我吃的了,还是给我穿的了?你是不是搞错了,好像明明是我和我娘辛辛苦苦养你才对。”
贺氏怒目圆睁:“你反了天了!”
孟娬有些邪佞地挑起嘴角,笑了一声,下一刻另一手反扼住贺氏的头,毫不拖泥带水地直接往旁边撑着一个茅草棚的木柱子上撞去。
上面的茅草棚也跟着晃了两晃。
贺氏大声嚎叫,又痛又恐慌。
孟娬幽幽道:“谁还没有个不好惹的时候呢?老东西,就你有本事,生了两个儿子,怎没见你功德圆满升天成佛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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