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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你能量大,要不,您让背后的人去问问骆仙子,兴许她会给面子。”
“给个屁的面子!”
徐宁心里破口大骂,脸上笑容也有些僵硬,唯有岔开话题,狐疑打量陈登鸣。
这小子到底是真的喝醉了,还是假喝醉了?
说的话是真是假?还是拿他开涮呢?
...
下半夜。
陈登鸣傻笑说着酒话,被徐宁唤来的几个簪花坊的姑娘搀扶着离开徐府,去往晚上刚谈妥的居所——一处较小但却位于城中的院落。
这小院乃城中繁华地带,附近屋舍鳞次栉比,不再如棚户区那般杂乱无章,拱出的挑檐廊,屋檐起翘,楼窗镂花,很有特色。
一直到陈登鸣被搀扶着歪歪倒倒的离开。
徐宁脸上的笑意才收敛,双眼中精芒流露,不怒自威,眼神凶狠冷哼道。
“安排去送的人怎么样?”
后方屏风莲步款款走出一名袅娜身影,一封柔荑搭在徐宁肩上按拿,道,“爷,放心吧,是奴家亲自安排的伶俐人儿,今晚过后,就会带来爷您想知道的讯息。”
徐宁哼了声,一把抓过肩上的手,粗暴拉入怀里霸道低喝,“可是老子现在火气很大啊!”
...
天很快要亮了。
天要亮的时候,是晨曦吐露,东方泛白。
一颗红日颤微微蹈云穿雾,忽悠悠抖了出来,而后不动了。
陈登鸣此时却动了。
他从自己新住处的院落中‘彻底’清醒,衣衫不整驱走昨夜送他回归的女子。
而后便揉着头回了屋内,仔细检查包裹里的灵晶和物品后,放沉下心来,摁住腹部张口一吐。
“噗噗——”
却见一个个黑不溜秋的泥鳅蛊竟从他口中吐出,各个体型胀大得宛如海参,散发浓郁酒气。
泥鳅蛊非但可害人,亦可用以解酒。
不过这也是陈登鸣这用蛊的行家才能使的手段,寻常人敢如此效仿,不被毒死,肠子也被泥鳅钻烂了。
昨日,他在上酒席之前早有准备,暗吞下泥鳅蛊,本就是有所提防,最后果不其然是避免了一次酒祸。
他洗了把冷水脸,眼神无比清醒冷静,摇摇头暗道麻烦。
这徐宁,太过谨慎小心,竟还派人专门送他回来观察一宿,就为了看他是否是真的醉了。
甚至昨夜那几名女子,还没少试探,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,才勉强装醉唬弄过去。
“此人......太过于执着权势,若是将大部分精力投注到修行上,或许如今会更强。
他认为我受到骆仙子器重,会成为下一个钱渊,对他构成了威胁,因此试探我,可惜......我的确无心去刻意经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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