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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落座后,曹仁安又问:“此间如何?”
“好地方!
真是羡煞旁人也!”
忠尧环顾四周景致,竖起大拇指,笑着赞道,“如此小园,既可会同僚于郡斋,亦可引四方友朋、耆德硕儒,往来酬酢(zuò),极文酒之乐,以经史图画自娱。
往来之际,顺手煎茶点茶,酌酒吟诗,煮泉烹茶,酌剑南烧春,岂不妙哉?”
“此宅虽好,却是店宅务赁屋。”
曹仁安面带微笑,不无感慨地瞥了左右一眼,淡淡地说道,“就寻常百姓而言,若想买下此宅,再配一匹青璁(cōng)宝马,假如每月挣三千文钱,那么不妨先给自己定个小目标,譬如先争取活他个两百年,然后向天再借五百年。
如此,方有望卖下此屋、居于此处啊!”
“呃……”
忠尧微微一怔,旋即感叹道,“‘衣食住行’这‘住’还真是贵啊!”
顿了顿,又问:“此宅是从店宅务租来的?”
黎诗也好奇地问道:“店宅务?店宅务是做什么的?”
曹仁安笑了笑,冲忠尧微微颔首:“嗯,的确是从店宅务租来的。”
听到黎诗问话,扭头看了她一眼,又缓缓解释道:“店宅务原名楼店务,是朝廷经营各地公有宅地的特设机构,负责房屋的租赁、修缮,并管理诸务。
天圣年间,京城左右厢店宅务就有公租房两万六千余间,熙宁年间,又增加了平房几近一万五千间、宅子一百六十四所。”
“啊!
哦……”
黎诗恍然顿悟,她完全没有料到“店宅务”
的管理规模如此之庞大,不禁大吃一惊,不自觉地张大了嘴巴。
“朝廷最近正好针对无房官员发放了一笔‘宅钱’,也就是‘僦(jiù)钱’,我便用来租了这座宅子。”
曹仁安又说道。
“看来这朝廷还不错嘛,知道地价贵,民生疾苦,时不时找个由头或明目给各级官员发些补贴。
为官者,若不是勋戚权贵或宰执重臣,想靠积攒俸禄买上一座宅邸也是颇为不易呐!
当然,贪官另当别论。”
忠尧喟然叹道。
曹仁安摆了摆手,眼含笑意:“这‘宅钱’可不是年年都有的,也就是运气好,赶上了而已。”
“其实我也知道,如今寸土寸金,很多官员穷其一生都买不一座宅邸,更何况寻常百姓?困扰天下苍生的,不过栖身之所、口腹之饥,再若有身疾体恙,祈能寻医问诊,能把病治好、付得起诊金药费,如此而已。
长太息以掩涕兮,哀民生之多艰!”
忠尧面色凝重地说罢,不禁心生怜忧,慨叹不已。
曹仁安也颇有感触地说道:“贤弟说的是,昔年苏辙家有小女出嫁,尚不得不卖掉早年在开封购置的宅第,作价九千四百贯,几近万两,全部作为陪嫁。
更有甚者,还举债凑够嫁妆呢!”
子翃面色一喜,连忙问道:“啊?竟有此等好事?为了嫁闺女,竟然卖地卖房,甚至还要借债作陪嫁?那当姑爷的不是很爽?稀罕稀罕!”
“哎,不稀罕、不稀罕!”
曹仁安摆摆手道,“诸位尚未为人父母,有所不知。
时下,人兴厚嫁之风,为了爱女的婚后生活安心幸福,也为了她日后在婆家的地位,少受虐待,父母操办嫁妆可是不惜血本啊!
婚书后会列一张陪嫁清单,密密麻麻注明陪嫁的首饰、衣服、房产、地契、商铺、丫鬟、布匹。
这些嫁妆未经新娘允许,任何人不能动用。
若是有朝一日天有不测风云,走到和离或是休妻那步,这些嫁妆俱可分文不少地全部带走。
若生女,当及早储蓄衣衾(qīn)、妆奁之具,及至遣嫁,乃不费力。
若置而不问,但称临时,此有何术?不过临时鬻(yù)田庐,卖地卖房,如苏辙而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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