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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妙歌等了半晌,也不见红袖再开口说话,只是脸却红得可疑;他心下虽然有些奇怪,不过看到红袖眼下的样子,他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快了起来,也就没有仔细去想红袖倒底在脸红什么。
又过了一会儿,沈妙歌才轻轻的开口:“袖儿,你要同我说什么?”
红袖不敢抬头看他,头低到了胸前:“那个,你快要行冠礼了。”
“嗯。”
沈妙歌本来不会因为这样一句正常不过的话脸红,但是他因为红袖的脸红,所以想到了冠礼之后的圆房,于是他的脸也红了。
红袖还是没有想好后面的话要怎么说,而沈妙歌只应了她一个字,让她一时间感到更尴尬。
“那个……,嗯,你……;我要说的事儿就是、就是今儿老祖宗赏你的那两个丫头。”
红袖吱唔了半天,终于把话题转到两个丫头身上。
可是沈妙歌却听得如坠雾里:行冠礼应该和圆房有些关系——如果不急就等红袖及笄之后圆房,如果有什么事情着急的话,也可以在他行完冠礼之后圆房;不管是哪一种,都同老祖宗送得两个丫头无关吧?
红袖倒底想说什么?他疑惑的看着红袖。
到现在,沈妙歌也没有把两个丫头和圆房想到一处,因为没有人提醒过他有关圆房之前他要做的“准备”
;沈府中沈妙歌的嫡亲兄长和堂兄都成了亲,只是他那个时候小,并不记得哥哥成亲时做过什么。
“你说的那两个丫头,我是一点儿也不喜欢;改日找个借口把她们送回去吧,我们两个的院子里好不容易清静了,平白多出两个人来我也别扭。”
他脸上的红色褪了下去,心下还有些怪自己:都在乱想些什么!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,那两个丫头,也不能送回去。”
红袖低垂着头说道。
“不能送回去?你不用担心,我说能送回去就一定能送回去,此事你不能开口的。”
“不能送的,老祖宗这次不会依你。”
红袖在心中哀叹起来,她要说的不是丫头能不能送回去的事儿啊,为什么两个人纠缠在这么一件事情上。
沈妙歌闻言后更加不明白,不过他还是就“丫头一定可以送走”
一事同红袖解释了几句。
红袖知道不能再这样绕来绕去,不然说到明天也不说不清楚事情;再一想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,居然同一个大男孩扭捏起来,真有些说不过去。
而且那事再不说出来,难道她要等那两个丫头爬上沈妙歌的床再说吗?到时事情说不说,还有什么用。
“老祖宗的意思,可能是要在你冠礼之后圆房;”
红袖的虽然一再给自己打气,但说到圆房的事情,她的脸依然是火辣辣的。
沈妙歌的脸一霎间就红得要发紫了:“那、那可能是因为平南郡主。”
沈家的长辈们的确是有意让他尽快圆房。
“那两个丫头,是给你在圆房前做、做准备的。”
红袖一鼓作气的说了出来,并没有不理会沈妙歌的话;她主要是怕自己这一次说不口,怕是没有勇气再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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